与沈清野在高三的日子,就像是甜药,能治愈我人生中许多的不快乐。
就像此刻,我与沈清野荒唐般地再次见面。
周围的同学,奚落我,像是看笑话般地看着我。
江夺喝醉了酒,分不清东南西北,「沈婳,依我之见呐,你就滚出燕京得了,这名声都碎成这样了。」
「你说滚就滚呐?人家还要在燕京捞钱啊,人要养娃的钱你给啊?」有人开腔。
闻言,江夺大着舌头说:「这绿帽谁要戴谁戴,又不是老子的孩子。」
大家都醉了,什么炸裂三观的话都往外说,完全不在意我的感受。
我站得腰都快断了,拳头难忍地往腰后抵了抵,额头上疼得直冒冷汗。
腰疼的毛病是生小汤圆时落下的病根,神经压迫,不宜干重活,但生活总要前行。
一顿顶天三小时能吃完的饭,江夺非得吃到十一点,我的后背一身冷汗。
待到散场,已接近凌晨,我都能感受到我心脏的刺痛感。
更可笑的是,他们离开没多久,我的顶头上司拿着信封和辞退报告找到了我。
他说:「这是赔偿,钱给的不少,你把报告签了吧。」
「为什么要辞退我?我非常需要这份工作,我自认为在这个岗位上兢兢业业,没有过失责的行为。」
我很疑惑,我做事做到这么晚,凡事都亲力亲为,凭什么要被辞退?
「你不走,走的人就得是我了。大晚上的,人事电话打不通,才把我捞来跟你做思想工作。」
「沈婳,你认真想想,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