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护紧年年。
周月瑶始终否认孩子与我的关系,无非是想激怒顾砚深。
偏偏今天年年是偷溜出来的,身边没带警卫员。
我压下火气:“年年根本没碰到你。如果不舒服,我可以联系总医院的专家。”
周月瑶委屈地看向顾砚深:“少将,我真的不是装的……”
顾砚深点头:“我知道。”
他一挥手,随行的卫兵立刻围了上来。
“阿梨,我不怪你。”顾砚深声音沉了下去,“但月瑶现在怀着孕,以后这孩子也会叫你妈妈。这个没规矩的小野种,今天必须管教。”
他眼神复杂地盯着年年:“把人控制住。”
我将年年往身后一藏,举起他颈间的军牌:“谁敢动!”
“我先生是西北战区指挥官梁牧也,现在正在军委参加紧急会议——你们动他的孩子试试?”
卫兵们面面相觑,动作迟疑起来。
周月瑶柔声细语:“梁指挥官的行踪属于军事机密,姐姐怎么会知道呢?”
卫兵姜言又逼近一步。
我握紧军牌:“看清楚了——这上面的雪莲标志,只有西北战区高级指挥官家属才有!”
顾砚深扫了眼军牌,声音低沉:“这种标识仿制品太多。阿梨,你别被江湖骗子糊弄了。”
“况且军委最近根本没有召集战区指挥官的会议。”
我心里一沉。梁牧也此次进京参与的是反恐密谈,消息完全封锁。
“原来姐姐在吓唬我们呀。”周月瑶恍然道,“姐姐还是这么单纯,可别被这孩子哄住了。该管教的时候,心软不得。”
顾砚深沉声:“带走。”
卫兵围上来。
我死死护住年年,手指被一根根掰开。
孩子被强行抱走时,他攥着的小石头“啪”地掉在地上。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