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刘阿姨,我怎么会拿自己的清白来撒谎?你为什么非要这么狠心逼我?”
“你自己看看我身上的伤,看看你儿子是怎么折磨我的!”
她发了疯一样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更多深浅不一的瘀青。
张朵朵的律师抱住崩溃的张朵朵,厉声指责我:“被告,你凭什么说我的当事人在撒谎?朵朵身上的伤痕就是铁证!你这种毫无根据的指控,是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
我冷冷地看向那位义愤填膺的律师,一字一句道:“她要是真见过我儿子,就不会说出这么荒唐的话!”
我和儿子搬家那天,张家母女见到的儿女只有我。
我儿子刘可乐,从始至终就没在她们面前露过面。
但凡他们见过我儿子,就绝对不会把“侵犯”这种罪名安在他头上。
张朵朵的律师听到我这么说,嗤笑道:“被告,你儿子是什么香饽饽吗,我的当事人张朵朵非要上赶着拿自己的清白去诬陷他?”
张朵朵附和道:“我真的见过可乐哥哥,我去上补习班的时候刚好看见他从家里出来,我们一起坐电梯下去,他说他叫刘可乐,是新搬来的邻居。”
张芬指着我鼻子尖叫:“姓刘的,你别以为在这里胡搅蛮缠就能给你儿子脱罪!朵朵亲眼见过你儿子,连名字都知道,你们别想狡辩!”
我看着她们母女一唱一和,只觉得可笑。
张朵朵说得如此信誓旦旦,是因为楼道和顶楼天台是监控盲区。
她们母女两钻了控满盲区的空子,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编造谎言。
我没有继续跟他们扯皮,而是看向法官:“法官,原告的证词存在诸多矛盾与疑点,根本不足以佐证我儿子刘可乐侵害事实。”
张芬见法官赞同我的观点,急了。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尖吼道:“矛盾?疑点?姓刘的你少在这里混淆视听!我女儿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她身上的伤就是证据!”
我笑了:“光凭两句话就想给我儿子定罪?法律不是你们能糊弄的!”
张芬被我的话气得面色涨红,张朵朵更是差点哭晕过去。
陪审团的人觉得我在无理取闹,抨击的声音更大了。
“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都到这份上了还在强词夺理!”
“怎么被侵犯的不是她的孩子!”
“当妈的都这么贱,儿子果然是畜生!”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试图用这种方式逼我屈服。
我却是挺直了脊背,冷眼扫过陪审团群众。
我嘲讽道:“各位,真相到底如何暂未判定,你们可别被人当枪使了。”
他们根本不清楚事实的真相,只靠着心中那所谓的正义感在这里大放厥词。
真是愚蠢。
他们被我的话噎了一下,随即有人反驳。
“我们被当枪使?明明是你儿子干了坏事还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