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的脸，岁珩还要呢。”
我抬眼与她对视，勾起讥诮的笑：
“凭本事赚钱，堂堂正正，有什么丢人？总好过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她眯了眯眼，随即弯起唇角：“很缺钱？再爬两圈，我高兴了给你加两千。”
话音未落，满场再次爆发出笑声，周围的人纷纷砸钱助兴：
“许小姐加码的话，我跟两千！”
“我加一千！”
我没有犹豫，正要再次跪下。
包间门突然被撞开，经理点头哈腰地挤进来。
他一把将我推到墙角，朝沈岁珩赔笑：
“沈首长，这丫头不懂规矩，要是冲撞了您……”
“你要替她爬？”沈岁珩脸色黑沉，眼神不愉。
经理落下冷汗，不敢违逆这位军区大佬，只得干笑：
“这么作践人的玩法，小伙子都顶不住，何况她一个女孩子……”
“不爬就滚！”
沈岁珩一脚踹翻茶几，掏出包里的十万现金砸向经理。
“今晚沈栀必须爬到底！你再拦着，老子让你这招待所停业整顿！”
经理手忙脚乱捞钱，脸上笑出褶子，接连道谢着离开。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我身上。
沈岁珩冷笑：“还愣着干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匍匐在地，绕着嬉笑的人群爬了一圈又一圈。
瓷砖上的寒意浸入骨髓，先前被灌下的两瓶白酒在胃里不断翻腾。
沈岁珩的神色越发难看。
直到我颤抖着叫出第三声狗叫，他猛地将我拖起来：
“沈栀***还要不要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