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去供销社买了篓鸡蛋,想做鸡蛋糕吃,结果周婉婷她哥说他儿子要营养,把我买的鸡蛋都拿走了。”
“我就跟他吵起来了,周婉婷那臭女人不仅不帮我,还说我不懂事!”
他平时是个火爆脾气,现在却看着可怜巴巴的。
“瑾州,你说她们当兵的女人怎么不会心疼自己老公啊?我从没这么心累过……”
闻言,赵瑾州蹙起眉。
其实周婉婷很爱陶辞,但她是个嘴硬的人,加上陶辞性格倔强,她故意不帮陶辞,也是想让他学着服软。
但赵瑾州从没把这些告诉过陶辞,不只因为不想掺和别人家事,更是觉得周婉婷太过分。
他拍拍陶辞的肩,安慰道:“陶辞,累了的话就走,没必要委屈自己。”
陶辞双眼猩红地看着他:“走?”
赵瑾州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陶辞是来自未来的新时代男性,他相信他很快能想清楚。
当晚。
老式风扇‘嗡嗡’的转着,热风阵阵。
赵瑾州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离婚的事,以至于没发现宋枝亦已经坐到身后了。
“你问怎么打离婚报告申请做什么?”
女人突然的声音吓了赵瑾州一跳。
他回过头,只见穿着作训服的宋枝亦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她心里仍旧没有一句话,他也不觉紧张了一下:“说了是帮别人问的……”
“那你上午又为什么去火车站?”宋枝亦语速飞快。
赵瑾州哽住。
没等他想好怎么解释,宋枝亦突然扑上来,扯下他的裤子。
赵瑾州浑身一颤:“你干什么?”
“明知故问。”
女人低低回了句,没做前事就硬坐了上来,疼的他俩都倒吸口凉气。
赵瑾州摁着她的肩膀:“疼死了……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宋枝亦蛇似的眼睛凝着他的脸,声音嘶哑:“你先说实话。”
说着,她故意似的加快了动作。
赵瑾州忍不住闷哼了声,却还是沉着脸扭过头。
可下一秒,他听见宋枝亦一声浅浅的叹息,还有她透着丝无奈和遗憾的心里话。
“赵瑾州,你要是有康建一半温柔听话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