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却让她清冷疏离的眉眼增添了一丝温和。
赵瑾州目不转睛地看着。
在宋枝亦整理好明天要穿的作训服时,他上前从后面抱住她:“干不干?”
身体被紧紧箍住的感觉让宋枝亦浑身一怔:“干什么?”
赵瑾州没说话,只用手指勾了下她的内衣带。
不经意似的举动像团火,让宋枝亦又羞又恼,可她嘴上还是忍不住教训。
“你脑子里除了这点事,就没别的了吗?”
赵瑾州皱了下眉,没兴趣似的松开手。
可下一秒,女人就主动送进他怀里,一起倒在了床上,炙热的吻雨点似的砸下来。
赵瑾州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却还是架不住宋枝亦的撩拨。
两道沉重的喘息和木质床的‘吱呀’声,在燥热的空气中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最后在宋枝亦一声餍足的娇吟中,慢慢平静。
赵瑾州正平复着刚才释放的后劲,就感觉腰被轻轻捏了一下,耳边响起女人沙哑的声音。
“昨晚不是说干完很累吗?今天还这么有精神。”
他目光暗了暗:“……累归累,架不住舒服。”
宋枝亦被他的直言不讳气笑了:“去洗洗,睡觉。”
他嗯了一声,下床进了卫生间。
缸里新挑的水还有些温热,赵瑾州舀了一瓢淋在身上,意识清醒了几分。
他已经缠了宋枝亦一个星期了,不是因为喜欢,而是怕离开以后,找不到她这样模样身材都让他满意的女人。
说起两人的缘分和婚姻,还是源于父辈定下的一场娃娃亲。
两年前赵父死后,没有依靠的赵瑾州就拿着父亲给的定亲书,找到了已经当军区团长的宋枝亦。
可看到来准备结婚的他,宋枝亦炮仗似的拒绝:“连面都没见过,我嫁他奶奶个腿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