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她的车,我还云里雾里。
不知道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人人都知道,江觉夏有个极为看重的白月光。
两个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是出了名的金童玉女。
听说现在圈里那些叱咤风云的叔叔伯伯,年轻时结婚,都抢着请江觉夏和周扬昇当花童。
要不是六年前周家突然破产,江觉夏哪能沦落到跟我联姻。
必然是和周家珠联璧合。
生意人的头脑永远都是最清醒的,把爱情和利益分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江觉夏在周家破产,周父周母双双跑路之后,出钱出力保住周扬昇,将他送到国外深造。
他和我一起在国外留学。
一点也不像落魄小少爷,反倒比他父母还在时更加光鲜亮丽,风流倜傥。
他跟我说江觉夏承诺过,会保他一世无忧。
我们俩是前后脚回国的。
我回来后就按照家里的安排,和江觉夏订婚,结婚。
而他,则被江觉夏捧成了天才归国画家。
甚至包下本市最大的美术馆,为他办了一场轰动全国的画展。
画展持续一年。
我床头柜的抽屉里至今还放着周扬昇亲自送到我手里的邀请函。
他让我一定要赏脸去看看觉夏姐送给他的大礼。
所以,对于江觉夏今天的举动。
我很费解。
双双踏进家门之后,我就猝不及防被她推在玄关壁上,堵住了嘴。
绵密的亲吻,铺天盖地而来。
她身上好闻的梅花幽香紧紧将我包裹。
女人气息不稳,哑声在我耳边低语,「你要泻火,只能找我。」
……
直至她在我身下软成一摊泥。
我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她也内分泌失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