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从没把这些告诉过陶嫣,不只因为不想掺和别人家事,更是觉得周战北太过分。
我拍拍陶嫣的肩,安慰道:“陶嫣,累了的话就走,没必要委屈自己。”
陶嫣泪眼汪汪地看着我:“走?”
我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陶嫣是来自未来的新时代女性,我相信她很快能想清楚。
当晚。
老式风扇‘嗡嗡’的转着,热风阵阵。
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离婚的事,以至于没发现赵哲世已经坐到身后了。
“你问怎么打离婚报告申请做什么?”
男人突然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回过头,只见穿着作训服的赵哲世直勾勾地看着我。
他心里仍旧没有一句话,我也不觉紧张了一下:“说了是帮别人问的……”
“那你上午又为什么去火车站?”赵哲世语速飞快。
我哽住。
没等我想好怎么解释,赵哲世突然扑上来,一只手把我双手按在头顶,一手扯下我的裤子。
我浑身一颤:“你干什么?”
“明知故问。”
男人低低回了句,就硬挤了进去,疼的我倒吸口凉气。
我羞愤不已,蹬着腿挣扎:“疼死了……出去!”
赵哲世狼似的眼睛凝着我潮红的脸,声音嘶哑:“你先说实话。”
说着,他故意似的加快了动作。
我忍不住呜咽了声,却还是死咬着唇扭过头。
可下一秒,我听见赵哲世一声浅浅的叹息,还有他透着丝无奈和遗憾的心里话。
“林青霜,你要是有慧兰一半温柔听话也好啊。”
这话像刀子似的,猛地捅进我心里,剧痛又充满讽刺。
他享受着我的身体,却又拿我和另一个女人比较。
一种难以启齿的耻辱漫上我的胸膛,我一口咬在赵哲世的肩上。
赵哲世闷哼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
直到看见一向没什么表情的我满眼泪的时候,他眼底划过抹不易察觉的无措。
他立刻退出去:“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