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洗完澡,古铜色的皮肤上覆着水珠,几颗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划过精壮的腰。
光线昏暗,却让他俊朗冷毅的眉眼增添了一丝温和。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
在赵哲世整理好明天要穿的作训服时,我上前从后面抱住他:“干不干?”
后背突然被柔软贴住的感觉让赵哲世浑身一怔:“干什么?”
我没说话,只用手指勾了下他的裤头。
不经意似的举动像团火,烧的赵哲世下腹又紧又热,可他嘴上还是忍不住教训。
“你一个女人家,能不能矜持点?”
我皱了下眉,没兴趣似的松开手。
可下一秒,男人就抱着我倒在了床上,炙热的吻雨点似的砸下来。
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却还是架不住赵哲世的猛烈。
两道沉重的喘息和木质床的‘吱呀’声,在燥热的空气中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最后在赵哲世一声餍足的闷哼中,慢慢平静。
我正平复着刚才猛浪的后劲,就感觉腰被轻轻捏了一下,耳边响起男人沙哑的声音。
“昨晚不是说干完腰疼吗?今天还这么有精神。”
我目光暗了暗:“……疼归疼,架不住舒服。”
赵哲世被我的直言不讳气笑了:“去洗洗,睡觉。”
我嗯了一声,下床拖着快散架的身体进了卫生间。
缸里新挑的水还有些温热,我舀了一瓢淋在身上,意识清醒了几分。
我已经缠了赵哲世一个星期了,不是因为喜欢,而是怕离开以后,找不到他这样模样身材体力都过人的男人。
说起我们的缘分和婚姻,还是源于父辈定下的一场娃娃亲。
两年前我父亲死后,没有依靠的我就拿着父亲给的定亲书,找到了已经当军区团长的赵哲世。
可看到来准备嫁人的我,赵哲世炮仗似的拒绝:“连面都没见过,我娶她奶奶个腿儿啊!”
然而我却听到他心里说:“操!这么漂亮!”
没错,我天生就拥有读心术,但父亲告诫我,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