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一片哗然。
顾余旭看向傅亦桉,比主持人更先开口。
「傅哥,你和梨姐都闹到离婚的地步了?」
傅亦桉低头喝着沙棘汁,解释道:「当时我喝多了。」
「哥,这我就不得不说你了。你们结婚的时候这么草率,怎么提离婚也这么随意?」
任宜也说:「阿旭就算再生气,也舍不得和我提离婚的。」
主持人示意我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况。
我回忆道:「那天是周五,他应酬回家后没看见我,就给我打了电话,说我再不回家就离婚。」
「这段时间,每逢周末她就会出门旅行,我已经一个多月没看见她了。我那天喝醉了,说话不过脑子。」
「提到离婚,我很抱歉。」他突然看向我,收了方才的漫不经心,认真地道:「但我真的没想过要离,我只是想见你了。」
【傅总说再不回家就离婚,结果方梨只听到了离婚这两个字。重点是回家好吗?】
【姐,你是钢铁直女吗?这么明晃晃的撒娇居然听不出来。】
【其实方梨也是在意傅总的,要不然不会对这句话耿耿于怀。】
【谁懂啊,这种自觉糟糕到极点的爱情居然有点好磕。】
这算……撒娇吗?
我从没想过把傅亦桉和撒娇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我有些茫然,又有点震惊。
原来,他也会想见我。
直播还在继续,后面的提问围绕着顾余旭夫妻展开。
任宜说她的苦恼是顾余旭的欲望太大,又太强势。
但弹幕大多都在刷我和傅亦桉,任宜的脸色不太好看。
情感问答结束后,我们前往帐篷休息。
根据节目组的安排,一共有两间帐篷,男女生分开住,我应该和任宜一间。
可没想到,顾余旭和任宜钻进了同一顶帐篷里。
任宜笑得羞涩,和我解释:「我和阿旭每晚都一起睡,实在不习惯分开。」
「而且他那个比较强烈,我怕分居,他今晚会睡不好。」
【看来这组是纯欲夫妻啊。】
【这个能直播吗?】
【隔音不太好,应该能听见声音吧?】
网友的注意力很快被他们吸引。
不过也有人提出质疑:
【不是,三天才一次,好意思强调自己欲望旺盛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一天三次呢。】
【感觉和工业糖精一样,故意把饭喂到嘴边。】
【既然上节目,能不能遵守节目组的安排啊?】
【只有我在思考方梨和傅总怎么办吗?他们已经三年没有同房,现在居然要睡在一起!】
我有些无措。
白色帐篷已经倒映出任宜和顾余旭激吻的身影,我不好意思把顾余旭拖出来。
只得认命地叹了口气,钻进另一顶帐篷里。
明明是夫妻,可生疏太久,独处一室只觉尴尬,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瞟。
傅亦桉倒是从容许多,用边上简易的接水器洗漱过后,换上睡裤。
他睡觉一向不喜欢穿睡衣,此刻***着上半身在我面前晃荡。
三年不见,他的身材不仅没有走样,反倒愈发好了。
锁骨处盛了一湾浅浅的水,胸肌鼓胀紧实,腰腹线条流畅,八块腹肌整整齐齐。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早几年这具身体将我抵住的画面,只觉得面红耳赤。
好在傅亦桉很快躺到床上,盖好被子。
我刚想松一口气,随即意识到了不对。
不知道节目组怎么想的,帐篷里只有一张床。
唯一的一床被子正盖傅亦桉盖在身上。
他歪头看着我,拍了拍边上的空位:
「不睡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