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猛然紧握。
定定看了他一会，半晌，哑声开口：“有，有很大的烟味。”
话落，霍季凛脸色一凛，急匆匆离开。
“我去洗漱。”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才终于猛然转身，冲进卫生间一阵干呕。
我也闻不得烟味，一闻就会生理性泛呕。
我和霍季凛说过很多次，但他依旧会在我面前抽烟。
爱和不爱，他其实分得很明显。
房间里还残留着烟味，我缓了半天才屏住呼吸出卫生间，迅速开窗通风。
清新空气驱散了反胃感。
我刚舒了口气，目光却停住了。
透过隔壁的阳台，我见到霍季凛从浴室出来。
他已经换上睡衣，头发湿着，就这么上了沈宁安的床。
我维持着开窗的姿势，目光迟迟没能挪开。
没一会儿，那房间灯熄了。
直到手机提示音一响，我才终于回过神。
掏出手机看了眼消息，屏幕上，是沈宁安发的朋友圈——
【感谢你一直在等我，我们会有新的开始，新的我和你。】
配图，是裸着上身，抱着她的霍季凛。
夜色很凉。
我划走朋友圈，当场买了明天出国的机票。
这个家，我多呆一秒都觉得窒息。
第二天一早，我就拿着证件出门。
刚开门出来，就见沈宁安从房间奔出来，带着轻快的笑声。
她的身后，霍季凛拿着鞋子追来。
他蹲下身给沈宁安穿鞋，嘴里溺宠笑骂：
“怎么鞋都不穿就出去，天气还冷，你要是感冒了，看我不罚你……”
说着，声音突然一顿。
他看见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