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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宁的客厅 时间:2025-11-03 09:52:22

我在冷宫搞绩效,卷哭的娘娘求我当

我在冷宫搞绩效,卷哭的娘娘求我当

环境焕然一新。来我这儿的妃嫔更多了,连带着贤妃的威信也高了不少。大家都觉得,贤妃娘娘心胸宽广,连废后都关照。这是双赢。但很快,新的问题又来了。御膳房。这帮家伙,好像天生就跟冷宫犯冲。以前是送来的饭菜馊了,现在是直接减量。今天送来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明天就给两个硬得能当石头的馒头。小印气得直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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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冷宫搞绩效,卷哭的娘娘求我当》是阿宁的客厅的得力之作,通过文章内容就可以发现,阿宁的客厅的写作功底很强,所描绘的故事和人物赵德芳废后一点不会有生搬硬套的感觉,本章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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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裴元元。醒来的时候,人躺在硬板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有馊味的被子。

一个干瘦的小宫女,叫小印,哭得眼睛肿得像桃子。“娘娘,您总算醒了,

呜呜呜……”我脑袋里像塞了一团浆糊,断断续续的信息冲进来。我,大周朝的皇后,

因为在国宴上当众顶撞了皇上,被打入冷宫。原主心气高,想不开,直接一头撞墙上,

然后就换我来了。我摸了摸后脑勺,嘶,还真疼。“别哭了。”我开口,嗓子干得冒烟,

“有水吗?”小印赶紧给我倒了碗水,碗边还有个豁口。我一口气喝完,感觉活过来了。

然后我开始打量这个所谓的冷宫。一个破院子,几间破屋子,院墙的角落下长满了青苔,

空气里一股子霉味儿。这就是我的新办公室了。行吧,环境差了点,但好歹够清静。

小印还在旁边抽抽搭搭:“娘娘,

咱们以后可怎么办啊……”我问她:“咱们一个月月钱多少?

”小印愣住了:“废后……没有月钱。只有份例,每天两桶水,三餐……看御膳房的心情。

”我懂了。绩效为零,待遇底薪都保不住。这日子没法过。

我上辈子可是顶级咨询公司的项目经理,手底下管着上百号人,

最看不得的就是资源浪费和效率低下。这冷宫,在我眼里,不是绝境,是个待开发的项目。

我从床上爬起来,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院子不大,但胜在安静。角落里有棵歪脖子树,

夏天应该能遮阴。我问小印:“除了我们,这附近还有谁住?

”小印说:“西边住了几个被罚的才人贵人,都是犯了小错的,过阵子就能出去。

”“她们平时都干嘛?”“还能干嘛呀,”小印撇撇嘴,“发呆,绣花,盼着皇上想起来。

”我笑了。你看,这就是痛点。一群精力旺盛的年轻女性,闲得发慌,精神内耗严重。

这就是市场。我拍了拍手,对小印说:“去,把我那套最好的茶具搬出来,

再把我陪嫁里那几本前朝的诗集也拿出来。”小印一脸懵:“娘娘,您要做什么?

”我说:“开张。”第二天,我让小印去西边那几个院子传话。“我们娘娘说,冷宫清静,

适合静心。谁要是觉得自个儿院里烦闷,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看看书,绣绣花,

可以来我们这儿。场地费不贵,每天只需自带一块点心或者一捧瓜子就行。”消息传出去,

那边炸了锅。几个小才人、小贵人凑在一起嘀咕。“疯了吧?废后这是想干嘛?

”“她是不是撞坏脑子了?”但到了下午,还真有个胆子大的小才人,捧着一小包松子糖,

怯生生地过来了。她估计也是闲得长毛了,想找点乐子。我亲自接待了她。

院子已经被我打扫干净了。我在歪脖子树下摆了张小桌子,铺上干净的桌布,

放上我那套还算体面的茶具,旁边还有几本诗集。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那小才人眼睛都亮了。我客气地请她坐下,给她倒了杯茶,然后就随她自便,

我自己也拿了本书在旁边看。她一开始还有点拘谨,后来发现我真不搭理她,就彻底放松了。

看看书,嗑嗑松子,一下午就过去了。走的时候,她还有点恋恋不舍。有了第一个客户,

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不出三天,我的“冷宫付费自习室”就客满了。每天下午,

我的小院里就坐着三四个小妃嫔,各自安好,岁月静好。我呢,就坐在主位上,

一边喝着她们“交”上来的茶,吃着她们“交”上来的点心,一边观察她们。这帮人,

其实就是一群KPI不明确,工作目标模糊的基层员工。她们的核心诉求,不是皇帝的爱,

而是“存在感”和“价值感”。我这自习室,给了她们一个情绪出口。

小印看着每天都能收到各种点心零食,嘴巴都合不拢了,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娘娘,

您真是太神了!”我淡定地摆摆手。常规操作,勿六。这只是启动项目的第一步。我的目标,

可不是当个包租婆,收点零食点心。我要把这后宫,变成我的公司。而我,就是CEO。

我的“自习室”生意越来越好。甚至还有人开始预定“下周的座儿”。收上来的点心吃不完,

我让小印拿去跟守门的侍卫换了些新鲜的蔬菜。一来二去,连侍卫看我的眼神都和善了不少。

这天下午,日头正好。院子里坐着三位常客:张才人、李贵人,还有一个姓王的常在。

张才人在绣一方手帕,李贵人在抄佛经,王常在正对着一本书发呆。

我正琢磨着怎么拓展一下业务,比如推出“刺绣技能付费教学”或者“佛经代抄”服务。

院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我抬头一看,嚯,阵仗不小。为首一个年轻人,

穿着明黄色的常服,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就是眉宇间一股子“我最厉害”的傻气。

他身后跟着一群太监宫女。院子里几个妃嫔吓得“噗通”全跪下了,大气不敢喘。

“臣妾参见皇上。”我慢悠悠地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也懒得下跪,就那么站着,

冲他点了点头。“哟,贵客啊。”来人正是把我打入冷宫的皇帝,赵德芳。

他估计是头一回见到冷宫里这么“热闹”的景象,当场就愣住了。

他看看跪了一地的莺莺燕燕,又看看树下摆的茶桌点心,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

跟看神经病差不多。“裴元元,你……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拿起桌上一块桂花糕,

咬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回答:“开茶话会,没看见吗?”赵德芳的脸抽了抽。

他身边一个太监,尖着嗓子喊:“大胆废后!见了皇上为何不跪!

”我眼皮都懒得抬:“腰不好,跪不下去。你要是孝顺,可以替我跪一个。

”那太监被我噎得满脸通红。赵德芳估计也是被我这理直气壮的态度给整不会了,挥了挥手,

让那太监闭嘴。他自己走到桌边,像巡视领地的狮子,看了一圈。“朕听说,

你在这里……收费?”他问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古怪,像是不敢相信,又觉得有点好笑。

我点点头:“对啊。场地维护、茶水供应,都要成本的。我总不能做赔本买卖吧?

”“赔本买卖?”赵德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是朕的废后,住在冷宫里,

你跟朕谈买卖?”“废后也得吃饭啊。”我摊开手,“御膳房送来的饭菜,狗看了都摇头。

我不自己想办法创收,难道饿死吗?饿死了,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好听,

人家会说大周朝的皇帝,连前妻都养不活。”我故意加重了“前妻”两个字。

赵德芳的脸果然黑了。他大概是觉得这事儿太离谱了,一时半会儿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跪在地上的张才人她们,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头都快埋到地里去了。赵德芳沉默了一会儿,

指着桌上的账本问:“这是什么?”哦,那是我做的项目日报。我拿起来,

递给他:“项目损益表。记录了每天的营业额、成本和利润。”赵德芳接过账本,翻开。

上面用清秀的小字写着:“周一,收入:松子糖一包,玫瑰酥两块。成本:茶叶半两。

利润:……”“周二,收入:一小袋瓜子,三块绿豆糕。成本:无。利润:……”他越看,

眉头皱得越紧。最后,他“啪”地一声合上账本。“胡闹!

”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发火的点。“你身为废后,不思己过,居然在此聚众生事,

成何体统!”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皇上,你错了。我这不是聚众生事,

我这是在为国分忧。”赵德芳愣了:“为国分忧?”“对。”我点点头,

一脸严肃地开始胡说八道。“你想想,后宫的姐妹们,精力旺盛,无处发泄。

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搞东搞西,今天你给我下绊子,明天我给你穿小鞋。这叫什么?

这叫内耗!严重的内耗!”“内耗会造成什么后果?宫里乌烟瘴气,姐妹们心情不好,

就容易生病。一生病就要请太医,就要吃药。这都是要花钱的!花的都是国库的钱!

”“而我呢,给她们提供一个平台,让她们有事可做,有地方静心。她们心情好了,

身体就好了,不生病了,太医院的开销就少了。这不就是在给您省钱,给国库省钱吗?

”我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逻辑严密。赵德芳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睛都瞪圆了。他张了张嘴,

想反驳,但好像又觉得我说得……有那么点道理?他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

最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歪理邪说!”说完,他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拿起一块玫瑰酥,心情很好地又咬了一口。小样儿,

跟我讲逻辑,你还嫩了点。皇上气冲冲地来,又气冲冲地走。这事儿像长了翅膀,

一下午就传遍了整个后宫。我,废后裴元元,在冷宫搞创收,还把皇上怼得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我成了后宫的风云人物。当然,大部分人觉得我疯了。但也有聪明人,

看出了点别的东西。第二天,我的“付费自习室”照常开张。来的人更多了。

以前是才人、贵人这种低段位的,今天居然来了个婕妤。大家看我的眼神,除了好奇,

还多了点敬畏。生意太好,我那几本破诗集都不够用了。我寻思着,是时候进行业务升级了。

就在这时,麻烦来了。一个穿着华丽的宫女,带着两个小太监,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我的院子。

那宫女我认识,是现在最得宠的贤妃身边的大宫女,叫锦绣。她一进来,就拿眼角看人,

下巴抬得老高。“谁是裴元元?”我正坐在树下记账,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我就是。

有事?”锦绣冷笑一声:“我们娘娘听说,废后在这里私设集市,扰乱后宫秩序。

特命奴婢前来查封!”她身后的小太监立刻就要上前掀我的桌子。

院子里其他妃嫔吓得花容失色,纷纷站了起来。我没动,只是把手里的毛笔轻轻放下。

“查封?”我笑了,“你家娘娘是内务府总管啊,还是宗人府令啊?

她有什么资格查封我的地方?”锦绣没想到我这么横,愣了一下,

随即吊起眉毛:“我们娘娘是皇上亲封的贤妃,协理六宫!你一个废后,

见了我们娘娘都得下跪,还敢顶嘴?”“哦,协理六宫。”我点点头,“那她权力挺大。

不过我记得,协理六宫的权力,是帮皇后分担事务。现在我是废后,可名义上,

皇后之位还空悬着。她一个妃子,协理了个寂寞?”我这话说得诛心。

锦绣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强词夺理!”“是不是强词夺理,

你回去问问你家娘娘就知道了。”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顺便替我给你家娘娘带句话。

”“什么话?”“就说,我有笔大生意,想跟她谈谈。谈好了,保证她以后在后宫的地位,

稳如泰山。”锦绣一脸“你是不是失心疯”的表情看着我。估计在她眼里,我一个废后,

跟贤妃谈生意,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嗤笑一声:“我们娘娘才不屑与你这种人……”“你先别急着拒绝。”我打断她,

“你回去告诉她,这笔生意,关于后宫所有人的‘年终奖’。她要是没兴趣,

我就去找德妃或者淑妃谈了。”“年终奖”这个词,他们听不懂。

但“后宫所有人”这几个字,分量足够重。锦绣的表情变了,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不解。

...绣的表情变了,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不解。她琢磨了半天,大概是觉得这事儿太诡异,

自己做不了主。最后,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撂下一句“你等着”,就带着人走了。

人一走,院子里立刻炸了锅。张才人一脸担忧地凑过来:“娘娘,您这是何苦去招惹贤妃啊,

她现在可得宠了。”我笑了笑:“她得宠,靠的是皇上的喜欢。可皇上的喜欢,

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今天喜欢她,明天就能喜欢别人。我要给她的,

是比‘喜欢’更靠谱的东西。”当天晚上,贤妃就派人传我了。还是那个锦绣,

不过这次态度收敛了不少。贤妃住在长春宫,富丽堂皇,熏香的味道都比别处浓。

我进去的时候,她正靠在软榻上,由着两个小宫女给她捏腿。她长得很美,

是那种很有攻击性的美。看见我,她也没让我坐,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听说,

你有笔大生意要跟本宫谈?”我点点头,也不在乎她这下马威,开门见山地说:“对。

我想在后宫推行‘积分制’。”贤妃皱起眉:“什么东西?”“简单来说,

就是把后宫所有人的言行举止,都量化成分数。比如,尊敬上位者,加分。背后说人闲话,

扣分。刺绣做得好,加分。挑拨离间,扣分。年底根据总积分,进行排名。

”贤妃听得云里雾里,但隐约觉得有点意思。“排名之后呢?”“排名高的,有奖励。比如,

可以优先挑选新贡上来的布料,可以额外增加月钱,甚至,积分最高的,我可以向皇上提议,

给她晋升位份。”这话一出,贤妃的眼睛亮了。她坐直了身体。“你凭什么?

”“就凭我现在是皇上眼里的‘能人’。”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皇上现在对我这套‘为国分忧’的理论很感兴趣。只要我能拿出让他信服的方案,

他会同意的。而这个方案,需要一个有地位、有威信的人来推行。这个人,可以是贤妃你,

也可以是德妃,或者淑妃。”我把选择题摆在了她面前。贤妃是个聪明人,

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如果她跟我合作,她就是这个新制度的执行者,权力会变得更大,

更稳固。如果她拒绝,我就去找她的竞争对手。到时候,她就会成为被打压的对象。

她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她笑了。“听起来很有趣。可本宫凭什么相信你?你一个废后,

能给本宫带来什么好处?”“好处就是,”我一字一句地说,“以后,你的地位,

不再仅仅取决于皇上的宠爱,而是取决于你对整个后宫的管理能力。宠爱会消失,

但权力不会。你可以成为后宫真正的‘管理者’,而不是一个随时可能被替代的‘宠物’。

”最后“宠物”两个字,我咬得特别重。贤妃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妃的脸色,

瞬间变得很难看。我知道,我戳中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过了很久,她才深吸一口气,

说:“好。本宫跟你合作。你要本宫做什么?”我笑了。“很简单。第一步,

帮我把冷宫的院墙……修一下。我这儿业务量太大,地方有点不够用了。”我的“公司”,

终于拿到了第一笔天使投资。跟贤妃达成合作后,我的日子好过多了。第二天,

内务府就派了一队工匠过来,叮叮当当地开始修缮我的冷宫。不仅把破损的院墙修好了,

还把屋顶的漏雨也给补了。我的“自习室”直接升级成了“冷宫文化活动中心”,

环境焕然一新。来我这儿的妃嫔更多了,连带着贤妃的威信也高了不少。大家都觉得,

贤妃娘娘心胸宽广,连废后都关照。这是双赢。但很快,新的问题又来了。御膳房。

这帮家伙,好像天生就跟冷宫犯冲。以前是送来的饭菜馊了,现在是直接减量。

今天送来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明天就给两个硬得能当石头的馒头。小印气得直哭。

我知道,这是有人眼红了,想给我下绊子。后宫里,衣食住行,都是权力的一环。

克扣你的伙食,就是最直接的打压。按过去的剧本,我这时候应该去闹,或者去求贤妃。

但我觉得,太低级了。解决问题,要从根源上解决。御膳房的KPI是什么?

是伺候好宫里所有主子的吃喝,保证食品安全,同时控制成本。他们的痛点是什么?

是食材浪费严重,众口难调,还经常背黑锅。

我让小印把每天送来的饭菜都用小碗留下一份样品,别动。三天后,我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摆着三天来所有的“猪食”,直接去了御膳房。御膳房的总管是个姓刘的胖太监,

正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看到我来,他皮笑肉不笑地站起来。“哟,这不是废后娘娘吗?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把托盘往他面前的桌子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刘总管,

我来跟你谈个合作。”刘总管看着托盘里那些玩意儿,脸色有点挂不住,

但还是嘴硬:“娘娘说笑了,奴才们都是按规矩办事。”“规矩?

”我指着一碗清可见底的粥,“这就是规矩?这粥,怕是连喂猪,猪都要嫌弃吧?

”刘总管的胖脸抖了抖。“冷宫的份例,一向如此。”“好,份例的事我们先不谈。

”我拉了把椅子,自顾自坐下,“我问你,御膳房每天产生的厨余垃圾,

比如菜叶、果皮、鱼骨头,都怎么处理?”刘总管愣了一下,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

“自然是拉到宫外统一处理。”“处理要不要花钱?要不要人力?”我追问。

“这……自然是要的。”“我帮你解决这个问题。”我说,“从今天起,

你们御膳房所有的厨余垃圾,都送到我冷宫去。我不仅不要你们一分钱,

还能帮你们省下一大笔处理费和人力成本。怎么样?”刘总监彻底懵了,他看着我,

像看一个怪物。“娘娘,您要那些……东西做什么?”“我自有我的用处。”我笑了笑,

“不过,我有两个条件。”“您说。”“第一,从今往后,我冷宫的伙食,

必须跟才人份例一个标准,每天按时按量送达,不能有任何克扣。这些,”我指了指托盘,

“就是证据。你要是做不到,我就端着这些东西去找皇上,

跟他聊聊御膳房的‘规矩’和‘成本控制’。”刘总监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第二,

”我继续说,“你们每天择菜剩下的,那些品相不好但还能吃的菜根、菜叶,

也得一并送给我。”他听完第二个条件,反倒松了口气。要点厨余垃圾和没人要的菜叶子,

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事。还能顺便解决厨余处理这个麻烦,堵住我的嘴。这笔买卖,

怎么算他都不亏。他眼珠子转了转,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娘娘说的是哪里话!

都是奴才们下头的人办事不力,怠慢了您。您放心,从今天起,您的伙食,奴才亲自盯着!

保证让您满意!”问题解决。我没跟他多废话,直接就走了。回到冷宫,小印一脸不解。

“娘娘,您要那些烂菜叶子做什么呀?”我神秘一笑:“当然是,搞生产。

”我让小印去内务府,就说奉了贤妃的令,要几把锄头和铁锹,再要些草木灰。

因为我现在是贤妃的“合作人”,内务府办事很利索,东西很快就送来了。

我在冷宫院子后面的那片空地,开辟出了一块菜园。我把收来的厨余垃圾进行分类,

能做肥料的,就堆在一起,用土埋起来,发酵成有机肥。那些还能吃的菜根菜叶,就洗干净,

一部分我们自己吃,一部分晒成菜干储存起来。我上辈子,别的爱好没有,

就喜欢在阳台上种点花花草草,这些基础农活难不倒我。半个月后,我的菜园里,

就长出了一片绿油油的小青菜。又过了半个月,青菜可以吃了。

我让小印摘了一篮子最新鲜的,直接送去了养心殿。...印摘了一篮子最新鲜的,

直接送去了养心殿。送给皇帝,赵德芳。我还附上了一张纸条,

上面是我亲手写的四个大字:“开源节流”。赵德芳收到我送去的那篮子青菜时,

正在跟户部尚书头疼国库空虚的问题。他看着那篮子水灵灵的青菜,又看了看我写的四个字,

据说当场就沉默了。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废后,不哭不闹不上吊,反而自己种上菜了。

种了菜不说,还给他送过来,美其名曰“开源节流”。这操作,他没见过。他大概觉得,

我这人,有点东西。于是,他又来了。这次来,没带那么多人,就带了一个贴身太监。

他站在我的菜地前,看着那一排排整齐的菜畦,表情十分复杂。“这……都是你种的?

”“嗯。”我正在给一棵白菜捉虫,头也没抬,“技术指导兼主要劳动力。”他沉默了很久,

才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把一条肥嘟嘟的青虫扔到地上,用脚碾死。然后我站起来,

拍了拍手上的土,直视着他。“皇上,我想跟你谈一笔更大的生意。”“哦?”他来了兴趣。

“我要在后宫,推行绩效改革。”“绩效……改革?”他显然没听懂。我早就料到了。

我转身回屋,拿出了我准备了好几天的“秘密武器”。那是一幅长长的画卷,

用最好的宫廷丝绸做的。我让小印在院子里把它展开,挂在晾衣绳上。那上面,

没有山水花鸟,只有一个个清晰的框图、箭头和表格。用我那个时代的话说,

这叫“PPT”。“皇上,请看。”我像个专业的项目经理,拿起一根小树枝,

指着画卷开始讲解。“目前,我们后宫的管理模式,存在三个重大问题。第一,目标不明确。

娘娘们除了争宠,没有清晰的职业规划。第二,激励机制混乱。得宠与否,全凭您个人喜好,

这导致了大量的恶性竞争和资源浪费。第三,成本控制失控。各宫用度无度,攀比成风,

内务府的账目就是一团乱麻。”赵德芳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虽然是个有点傻气的皇帝,

但不笨。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很简单。

”我用树枝敲了敲画卷的中心,“引入KPI考核制度。”“KPI?

”“就是关键绩效指标。”我开始给他解释,“我们可以把后宫的嫔妃分为几个大类。比如,

‘生产型人才’,擅长刺绣、书画的,我们就考核她们的作品数量和质量。‘管理型人才’,

像贤妃这样协理六宫的,我们就考核她所管辖区域的成本节约率和宫人满意度。

‘文化型人才’,擅长诗词歌赋的,我们就定期举办诗会,优胜者有奖。

”“所有的考核结果,都与她们的月钱、份例、甚至是位份晋升挂钩。做得好,有赏。

做得不好,甚至要扣罚。这样一来,每个人都有了明确的奋斗目标,就不会整天闲着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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