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舍友说自己有皮肤饥渴症,要抱着人才能睡着。
给了我每月五千的报酬,还再三保证:
「我睡觉规矩,绝对不乱动。」
可夜里,他抱着我蹭了又蹭,声音沙哑,小狗一样。
「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想你想得夜不能寐,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
我:「……」
说好的睡觉规矩呢?
还有,我俩都是男的,你蹭鸡毛啊蹭!滚啊!
手机叮咚。
楚飞:「阿言,咱要有新舍友了你知不知道?」
「就是生物系那个大佬,你之前说他总冷着脸装逼那个。」
我愣了下,去班群里看了眼分宿舍的表格。
「奇怪了,昨天还只有我俩的啊。」
楚飞:「好像是今天刚调的,
「我朋友说,大佬有点怪癖,自己跟辅导员申请的……」
「对方正在输入中……」
还没等楚飞的新消息发过来,宿舍门就被人打开了。
眉目疏淡,眼睫如鸦羽,神色冷清。
不是顾清时又能是谁?
好歹是要一起住三年的舍友,我冲他露出个友好的笑:
「你好,我是贺言。」
顾清时脚步一顿,回了声:「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