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徐律坑我的铁证后,我也懒得跟他们解释什么的,直接赶出了病房。
至于吴妈那群佣人的事,律所这么多,光顶级红圈律所全国就有八个,我犯得着在他们这棵歪脖树上吊死?
既然选择了站队,那就要接受站队失败的后果!
我把监控的录像备份好,然后联系了一家之前有过一点小业务的红圈律所。对方得知我是袁氏集团后,很痛快的派出一名合伙人找我协商。
下午我刚午休结束,弟弟袁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哥,你把徐律他们赶走了?”
我没有陷入袁洪的节奏,根本不理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不是在海上钓鱼吗?”
“啊……是……我刚下船,这不听说徐律他们所的一个实习生把协议拿错了,我寻思咱们合作也这么久了,要不这件事就算了吧?”
袁洪被我把准备好的话术噎了回去,只能生硬的替徐律求情。
我在商学院学习的时候,对其中的一堂交流课印象特别深。
那就是在交流中掌握主动权最简单有效的方式,就是不要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选择去反问。
“哦?你说这个事啊,跟你有关系?”我语气随意,事实上早就打开了录音。
“没有啊,他们犯错跟我能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帮他们求求情。”袁洪矢口否认。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我继续把问题抛给袁洪。
袁洪道:“徐律这么多年帮咱们集团也做了不少事,合作的也还算愉快,这件事我看就让他们给每年的律师费打个折,算了吧?”
“行,我考虑考虑。”
我挂断了电话,看向已经静静等待许久的红圈所刘律。
“袁先生您好,根据您提供的案例,这是我在飞机上制定的三个方案,您先过目。”刘律专业的拿出三份方案递给我。
这三份方案,居然全部是手写的,字迹工整,下笔很深。
“你建议我用那个?”
刘律胸有成竹的说道:“按照我们以往的一些经验,我建议您保留所有证据,直接走司法途径,而且无论判决如何,都要拒绝庭前和解或者任何方式的谅解。”
“说说原因。”
“这种家贼的行为,从古自今都是不可原谅的。如果力度不够,让他们喘过气来,他们对您的伤害,远比其他人要大的多。”
“这方面国内外有很多案例,我也为您准备好了一份。”刘律说着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中,取出厚厚一本已经胶装好的案例汇总。
“你能给我一个什么结果?如果他们极端反抗呢?我指的是那种很极端的……”
“一切顺利的话,所有涉案人员需退回全部违法所得,并处不少于10年以下的***。至于极端反抗,请您放心,我国的法律非常健全。”
“好,那就按你说的办。”
吴妈等人的行为,我全权委托给了刘律。
不得不说红圈所的含金量,刘律直接摇人,当天就成立了专班,着手调查收集吴妈等人的犯罪事实。
这些事情我都没有瞒着陆朝朝,陆朝朝很奇怪的并没有问我原因,只是牵着我的手说道:“老公,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在我这里,听老公的话高于一切。”
我点点头,又拨通了一个电话:“你说,老人们总是相信人死债消这种事。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怎么可能呢?你说对吧?”
电话那头是长时间的沉默,许久后一个电子合成的声音响起说道:“名字和时间。”
我掰着手指头说道:“有个冒充我的小年轻,还有个护士,还有我们家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