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沈总,这什么人啊,我这酒是敬给您的!”合作商看上去有些暴怒,沈文琅扫了一眼闷头喝酒的高途,从善如流的挡住眼前中年男人张牙舞爪的胳膊。
“这位是我家秘书长,王总,既然他已经喝了酒,你也就收起摆的谱离开就行,这样对您比较好。”
合作商不甘心的转头离开。
沈文琅抽出手帕,给脸色不太妙的高途递过去,高途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有些歉意。
“抱歉沈总,您今晚已经喝了很多了。”
沈文琅看了一眼被叠的整齐的手帕,已经待在了青年的胸口口袋里。
倒是利落,沈文琅心想,高途却觉得肝脏处传来熟悉的绞痛。
那杯酒里肯定有问题,高途攥紧了手,现在他不敢留沈文琅单独一人:“沈总,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今晚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我们提前离开可以吗?”
沈文琅想着,今天在车上的警告是一点用这没有,这小秘书现在都开始替自己做主了?
“别忘了我说的,不要自作主张,下不为例。”
沈文琅冷冰冰的回答,像一根刺一样扎进高途心里,但现在的他已经无法思考这些事。
高途的脸色的确不好,沈文琅难得有了人情味,点头允许。
没想到高途拉着自己就出了酒会厅,不管不顾扬长而去。
不就是最后语气凶了一下吗?耍什么小性子?
沈文琅想起脸色苍白的高途,火气上头,拦车追上了他,却没想到直接来到了医院。
推开病房门,沈文琅看着似乎虚弱至极的秘书,越想越生气。
高途肝脏绞痛,呼吸不畅,歪过头想要解释,病房里的花瓶却被沈文琅摔碎。
“高途,你现在胆子是真大,在这装死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