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冰凉或者疼。
一股力量把他拽了过去,随后他的身体就被人结实的胸膛、有力的双臂牢牢环住。
郭文韬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思想控制,他毅然决然地用自己的整个后背和左臂为蒲熠星筑起了一道血肉之墙。
“滋啦——”
刺鼻的化学味夹杂着皮肉被烤糊的焦臭冲入鼻子,郭文韬压抑到了极限的闷哼声宛如钻头一样扎进了蒲熠星耳朵里,在他的脑海一片空白的时候将他从昏沉中唤醒。
“我们这样,能有什么以后?”
那句混帐话此时如同真的浓硫酸在他的脑子里来回地灼烧着,腐蚀着他每一个细胞,他被人抱着郭文韬的胸膛能感受到抱住自己人的身体在不断的剧烈颤抖,然后软了下来。
周围人群的惊叫声、救护车刺耳的尖叫声构成一幅杂乱的画面,只有郭文韬倒地那一幅缓慢又无声的画面存在于蒲熠星的世界里。
医院急诊室外的走廊白得晃眼。
蒲熠星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双臂插在发间,身体止不住的抖动。
他身上还有着郭文韬的血渍,那股刺鼻的味道就像是跗骨之蛆一样,钻进他的皮肤,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是梦。
手术室内亮着红灯,犹如恶毒的眼睛。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口罩遮住了一半的脸。蒲熠星猛然站起来,因为太急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