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的头从水里冒出,“白…”
话还没说完,再次被我拼命求救的双手拍进湖里。
如此反复几次,才见到有人跃入湖中。
感觉到女人扑腾的力气小了,我仍然没停,心里觉得十分畅快。
重生一回,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还记得上一世也是这个时间节点,温意从国外回来的第二天就把我约到了这个公园,自导自演落水,顺道把旱鸭子的我拉进了湖里。
我新婚一个月的丈夫陆远,飞奔而来,在我拼命向他伸手求助的时候,他一把搂住女人,率先把女人救了上去。
在我被灌了满肚子水后,被别人救了上来。
我还在弯腰拼命吐水,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披着我丈夫的军绿色短袖衬衫走到我面前,抬手就给了我两个巴掌。
“白染,要不是看在陆大哥的面子,你推我下水这个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我反驳,“我没推你,是你自己掉进去的,还把我拉了下去。”
“白染,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么。这么多人看着,让大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确实是那个蓝衣服的女同志推了穿白衣服的女同志。”
围观人的话彻底把我钉在了推人下水的耻辱柱上。
我看向我的丈夫陆远,“陆远,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推温意。”
可我的丈夫根本不信我。“白染,别闹了,我先送温意去医院看看。你自己先回家换身衣服,然后去医院给温意道歉。”
我眼睁睁看着我的丈夫,扶着啥事没有的女人扬长而去。
而我顶着众人异样的眼光,双手抱胸灰溜溜的自己回了家属院。
因为我坚持不道歉,男人把我新婚几千元的彩礼和当时的定亲信物全赔给了温意。
“因为落水,她在医院住了好几天。她不报警,给她些赔偿是应该的。”
“我也发烧了,烧了三天呢,差点烧傻了!”
“你和她怎么比,你从小农村长大,皮实,温意从小没吃过苦,身体太娇弱了。”
我不愤,“谁说我皮实,我虽然在农村长大,但是我爸和我哥哥们没让***过一点农活,我也是娇养着长大的。”
我父亲转业之后,去了老家那边的钢铁厂,可几年前,钢铁厂裁员,父亲做为军人觉悟高,为了让厂领导好做,直接把自己给裁了。
裁员有补贴,虽然不多,但也够我们用。
可倒霉的是,大哥上山摔断了腿,为了给大哥治腿,家里积蓄也花光了,可腿还是瘸了。
家里的日子也凄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