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小被沈同南圈在怀里，很享受这样被争夺的感觉。
「阿南，陈尘可是乖学生，不会喝酒。
「要不我去看看有没有牛奶？」
他们哄堂大笑，不会喝酒好像成了什么丢脸的事。
我直翻白眼，推开他们。
「我只是路过，和朋友来庆功的。」
许小小眉头一皱：「承认你为我而来就这么难吗？」
我电话响起，是队长打来，我打开免提。
「人都齐了，就差你了。」
许小小的得意表情僵在脸上。
他们拦不住我。
我走了，身后传来啤酒杯砸在地上的声音。
不高兴就砸东西这个习惯她真是改不了。
夜深了，我们玩得差不多，准备要走。
走廊的角落里起了争执。
许小小被两个黄毛围住，因为她将果汁泼到其中一人身上。
「你道不道歉！」
「是你们挡我路，凭啥要我道歉。」
黄毛一巴掌打在了许小小脸上。
她捂着红肿的脸，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陈尘，救救我。」
我本不想理，但他们偏偏堵在我必经之路上，绕不开。
黄毛上下打量着我，两个拳头压得噼啪直响。
「我和她不熟。」
我原路退了回去。
许小小看着我，神色讶异。
以前无论任何事情，只要和她有关，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有一次，她被饿极了的流浪狗堵在巷子里。
我捡起路边的红砖头，大叫着就冲过去。
腿被利齿咬出两个大洞也不放手。
最后流浪狗被我的狠劲吓到了，灰溜溜走了。
许小小哭着给我擦脸上的血。
「陈尘，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当然，只要有我在，老虎来了也照打。」
我用手捏捏她的鼻子，她脸蛋立刻红透了。
她扑哧地笑，笑得多甜美，我至今还记得。
这些事情，恍如隔世。
我走后没多久，沈同南气冲冲地跑来，将两个黄毛打了一顿。
他按着黄毛的头强迫他们给许小小道歉。
但许小小面无表情，盯着我离去的方向出了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