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圣诞晚会，有表白的传统。
为了给许小小买一份像样的礼物。
我在便利店连上一个月的通宵夜班。
现在整个人走路都是飘的。
「小小，我喜欢你。」
我忐忑又期待，将精心挑选的相机递给她。
「陈尘，你开什么玩笑？
「你知道我不喜欢乖乖仔。」
许小小斜着眼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点燃了一支烟。
点烟的右手多了一个文身，是一个南字。
许小小最近迷上泡吧，眼下都有了黑眼圈，反而有一种颓废的美。
「虽然我抽烟文身喝酒，但我是个好女孩。
「好女孩注定爱坏男人。
「像你这样的乖乖仔，没意思。」
这句话，开启了我上一世的记忆。
刀刃割开皮肉的触感，鲜血喷涌而出的绝望。
我浑身战栗。
转身就走，我怕我再看着许小小，会忍不住掐死她。
她瞬间黑了脸，拦在我身前。
「陈尘你什么意思！」
我推开她。
「你站住！谁让你走了！」
许小小心口不一。
虽然嘴上说不喜欢我，但她却很享受被我捧着的虚荣感。
前世她对我欲擒故纵，忽冷忽热的态度让我像狗一样被拴在她身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我收回刚才说的话，表白不是我的本意。
「只是大冒险输了的惩罚。」
她先是一愣。
然后咬住了下嘴唇，太过用力，以至于咬出了血。
这一世，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