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荒谬到了极点,我心头涌起怒火。
“姜月,大家都是同事,去茶水间怎么了?那里是公共场合,谁都能去。”
“你还嘴硬!”
她厉声尖叫,“我把你们俩的心率曲线放在一起做了对比,知道吗?你们在同一时间心率几乎是同步升高,又同步回落!”
“连峰值和回落时间都相差不到五秒!你还敢说你们没事?”
我被她的数据分析彻底惊呆了,愤怒地直接挂了电话。
可刚放下手机,几十条语音立刻轰炸了我的微信。
全是她声嘶力竭的哭喊,骂我白莲花、背叛者。
我懒得去听。
几分钟后,屏幕亮起,是她发来的一条文字信息。
“林晚,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你家,咱们当面对质!”
门被拍得震天响,整栋楼的邻居都在业主群里骂。
我打开门,姜月双眼通红,满脸泪痕地冲进来,活像一个捉奸的原配。
她蛮横地把我推到沙发上,居高临下命令我,“把你手机给我!”
我看着她咄咄逼人的样子,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姜月不仅没有悔改,反而冷笑,“怎么?心虚了?不敢了?”
还没等我回应,她直接上手来抢。
我死死护住我的隐私,她却像疯了一样开始撕扯。
拉扯间,手机掉在了地上,屏幕碎裂。
她却照常捡起,逼着我解锁。
我不想让她再打扰邻居休息,屈辱解开。
她迫不及待点开微信,开始翻查我和陆泽的所有聊天记录。
每一条消息、甚至连表情包都看得仔仔细细。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
我和陆泽之间除了工作,没有任何接触。
姜月不死心,转而去找我的电脑,要强行打开。
我感觉自己尊严被她按在地上狠狠摩擦,冲上去想阻拦。
她却一把把我推开,我后腰撞在桌角,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姜月嗤笑,“这么紧张?怕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她在我的发件箱、收件箱里疯狂搜索,一无所获后又点开了我的工作文档。
很快看到了我为公司年会准备的表演节目。
单人古典舞《洛神赋》。
“洛神赋?你居然要跳洛神赋?”
她尖叫出声,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