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在我的首饰上一停,笑着说:
「还是当全职主妇好,什么都不用干,就吃喝不愁。当年您那么欺辱柏声哥,他都能不计前嫌,真是命好。」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
「你命也挺好的,刚好赶上我-爸-给-学-校-捐的贫困生名额,不然,现在也不能学成归来,在-我-老-公的公司工作。」
贺虞的唇角抖了抖,翘起的弧度变得平直。
我笑眯眯地:「怎么不高兴了?对不起啊,我以为你喜欢听呢。」
我欺负傅柏声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躲在哪呢。
傅柏声没告诉她别惹我吗?
还敢凑上来。
贺虞干巴巴地说:「我还有工作,苏小姐自便。」
这天傍晚,傅柏声回来的时候,我正歪斜着靠在沙发上。
空掉的红酒瓶倒在脚边。
红酒渍洇湿了地毯。
他放下衣服,默默拿起手机,联系人更换。
然后走过来,弯下腰抱我。
我推了他一把,「跪下。」
傅柏声顿了顿,揪着西装裤,跪在我面前。
我抬脚去踹他的肩,「你敢用女秘书?」
傅柏声揽住我的脚踝,细细地摩挲,「性别均衡,这是公司要求。」
他低下头,细细地嘬吻我的小腿,「不过接触我的总秘是男人,大小姐放心了?」
持续一天的坏心情烟消云散。
不到一分钟,我又跟他天下第一好了。
我趴在他肩头,举着手机絮絮叨叨地说:「我爸妈拿了你的钱,怎么就不联系我了?」
「他们在忙着创业,创业就不能接你电话。」
「哦。」
我有些迷糊。
傅柏声把我抱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大小姐,倘若他们身无分文,你还想联系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