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霜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下巴。
“贺太太?凛川倒没提过你这么多事。”
她逼近一步,眼神轻蔑。
“他最近手术多,累得很,可能没空喝你的汤了。”
“识相就自己滚,别等我动手。”
“毕竟,江家能帮他的,你可帮不了。”
“帮他?”
我重复了遍,笑意止住,扬手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
抽得她转了半圈跪在地上。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这一巴掌,教你什么叫廉耻。”
我冷眼看着她。
“你所谓的帮忙。”
“就是哪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江如霜眼中充满怨毒,嗓音气得发抖。
“你敢打我?信不信我让你彻底在京市消失!”
我嗤笑:“好啊,我等着。”
就是不知道,消失的是谁。
她嘴里的江家,只有我一个女儿。
所以,假冒我的下场,不止一个巴掌那么简单。
贺凛川恰好看见这一幕,他撞开我,冲过去关心江如霜。
江如霜眼圈泛红,泫然欲泣:“凛川,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太太,她突然就冲过来打我……”
“我只是看她乱翻你东西,好心问一句……”
贺凛川抬头看我,眼神冰冷刺骨。
“你发什么疯?”
我看着他,心口一窒。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打她?”
“我不管为什么,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
“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妒妇!”
我揉了揉眉心,一记耳光扇在他脸上。
“闭嘴,说我前不掂量掂量自己做的丑事。”
他脸上瞬间浮起红印,压着火咬牙切齿:“够了,立刻给如霜道歉,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道歉?丢人?”
我拧开保温桶,向那对狗男女泼了过去。
“啊!”
贺凛川下意识护住江如霜,白大褂瞬间污秽淋漓。
“卖身上位的软饭男,也配跟我谈丢人?”
“你个假清高的狗东西,真让人恶心。”
我又睨向尖叫的江如霜:“还有你,偷男人、当小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我摘下婚戒,狠狠砸在他脸上。
“离婚。”
“等着我的律师函。”
“带着你的***,一起滚出我的视线。”
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我转身就走。
上了车,我拨通私人律师的电话:“贺凛川出轨了,搜集他全部出轨证据,以及资金流水。”
“另外,有人冒充我的身份在招摇撞市,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