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陈少虽然家里有钱,也不能这么羞辱人啊。你怎么说都是他公开过的女朋友。”
室友帮着吐槽,但是语气里,都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坦然。
他们都觉得,陈宴淮这么优秀,和我在一起,变心是迟早的事情。
我避开怪异的目光,进了浴室洗澡。
冰冷的水顺着头顶冲下来,脑子逐渐变得清醒。
这晚,陈宴淮依然没有发任何消息。
我头痛欲裂,吃了感冒药,昏沉睡去。
第二天,烧到38度5.
是周洵发现我不对劲。
他本来在敲键盘,频频往我这看。
看到第五遍,走过来,伸手摸了摸我额头。
“学姐,你发烧了。”
我知道,早上鼻子堵得厉害,头也针扎似得疼,肯定中招了。
但我铁了心自虐,硬是扛着来了训练室。
师兄们都去吃饭了,就周洵在。
他板着脸,要拉我去医务室。
我烦的厉害:“不去,我没事。”
“你烧成这样,怎么会没事?”
“我说没事就没事,烧一烧,把脑子里的水烧干,人就会清醒一点。”
我就会早忘记陈宴淮一点。
周洵不说话了,去买了退烧药,看着我吃了,又去买了碗粥。
他语气冰冷:“我不知道那男的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虐自己,但师姐,如果一个人自己不爱自己,别人再爱你也没有用。”
说完扭头就走。
我抱着那热气腾腾的粥,心里五味杂陈。
打开手机,难得主动给陈宴淮发消息:“陈宴淮,我发烧了……”
字还没发出去,某音弹出提示消息,点开去看,舒苒跳舞的视频,上了同城热搜。
她身穿吊带短裙,如仙女一般,围着一个男人跳舞。
那男人,坐在凳子上,孤傲的抬起下巴,像在看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