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这是王总。”
猩红的酒液在高脚杯内摇晃,晃得人眼晕。
江砚将杯子塞进我手里,推着我上前。
我险些摔进王总怀里。
连身裙因为动作缩到腿-根,我扯着不多的衣料极力遮掩,可一只粗短的手却要探进去。
那天,我摔碎杯子,用碎玻璃逼自己清醒。
可跑出去后,等待我的不是江砚温柔的安慰,而是震惊和盛怒:“第一次应酬,你就替我得罪了这么大一位大佬?”
“宝宝,你别生气,是我不对。”想到给江砚带来的损失,我难过又自责,可哭着哭着还是忍不住委屈,“对不起,可,可你之前说过,不用陪酒的……”
江砚本不再看我,听到这里,忽然捏住我后颈,咬着牙说:“不陪酒,公司的业务怎么开展?你不是说要帮我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看着江砚有些冒青茬的下巴,除了哭,只是哭。
我想拥抱他,可他来自太阳。
靠得太近,会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