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赵凯那里出来后,我就开始定位寨子的具体位置。
发现这个寨子在一个非常偏远的角落,几乎是在边境交叉的地方。
正要打车过去,脑子里忽然响起赵凯的话,思索再三,在镇上买了一把小型土枪。
这是当地打猎用的,虽然国内禁枪,但是在这样三不管的地带,枪支并不罕见。
把土枪别在裤腰上,包了一辆三轮车,车夫一听我是去寨子,眼神立刻瑟缩了下。
本来他想摆摆手不去,但是看到我给出一千块的车钱,还是咬着牙把我送到了山下。
距离寨子还有一公里,车夫说什么都不愿意上去。
临走的时候,车夫还支支吾吾的说:“小姑娘,我奉劝你不要上去,那个寨子邪乎的很,去过的人很少有出来的。”
说完这句话,车夫就好像怕沾染什么晦气,光速离开。
搞得我连询问的话都没说出口,按照手机定位来看,寨子就距离我不到一公里。
第六感告诉我,现在我应该立刻转身离开,但我弟弟,从小就是我一手带到的,从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几乎贯穿了我整个青春。
我有预感,弟弟没有死。
而他和这个寨子,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